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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

    在明媚的城堡中,阳光透过高耸的窗户洒下,金色的光线在华丽的地板上舞动,营造出一片温暖而宁静的氛围。然而,这份宁静却被一股暗潮涌动的紧张所打破。维桑瑞拉正坐在窗前,阳光洒在她的长发上,宛如一圈金光,映衬得她的面容愈加清丽。

    但此刻,她的内心却涌动着不安。她的继子伊耿悄然走入房间,脸上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,目光中闪烁着阴险的光芒。维桑瑞拉微微皱眉,心中隐隐感到不安。她似乎察觉到了继子身上不寻常的气息,但尚未来得及反应。

    “母亲,你真是美得不可思议。”伊耿缓缓靠近,语气中透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。他的声音如同柔风,却掩藏着暗涌的危险。维桑瑞拉的心跳加速,感到一丝寒意爬上脊背。她努力维持镇定:“伊耿,你想要什么?”

    “维桑瑞拉只想让你更加美丽。”他微微一笑,手中闪烁着一瓶液体,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。维桑瑞拉下意识地向后退去,心中警铃大作,但伊耿却一步步逼近,目光中透出一丝疯狂的执念。

    “不要!”她的声音颤抖,试图挣脱,却已然无济于事。就在她转身想要逃离的瞬间,伊耿猛地扑来,强行将她按倒在柔软的椅子上,随即将那瓶液体送至她的唇边。维桑瑞拉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,奋力挣扎,却被伊耿牢牢控制住,仿佛她的力量在此刻变得微不足道。

    一瞬间,液体滑入她的口中,甜腻的味道令她感到眩晕,眼前的世界迅速模糊。维桑瑞拉的意识在渐渐消散中,她听到伊耿低声笑着,声音仿佛穿越了时间与空间:“母亲,别担心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
    随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思维被吞噬,她的身躯无力地倒下,渐渐地,身上开始燃起一股难言的欲火,这是春药“纯情”在起作用。

    在“纯情”的作用下,没过多久,维桑瑞拉便被身体里的一股火气弄醒,但她对伊耿的抵抗情绪,仿佛消去了大半。

    此时,伊耿轻轻褪去维桑瑞拉的衣服,“嗬嗬”的喘着粗气,他猛的一下子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,那突然间显示出来的粗鲁和野蛮,让维桑瑞拉不禁心中生怯,她下意识的别过头,却一下子瞥见少年的下体,那裤裆处竟是鼓鼓胀胀,像是个帐篷似的高高鼓起。

    “啊!”维桑瑞拉顿时发出一声低呼!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大男孩那胀鼓鼓的下体,那里的异状究竟是什么,她再清楚不过了。然而,在她的心中,眼前这个俊秀的小少年还是个孩子,一个才刚刚十一二岁的男孩子,哪怕发育早熟,也大概是刚刚跨过青春期的门槛,距离能够“作恶”还有很长的时间。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个在后世只是小学生、最多刚上初中的小家伙,竟然已经拥有了作恶的本钱!

    “母亲,母亲……母亲,给伊耿奶吃好不好,母亲,呜呜……母亲……”

    伊耿知道“纯情”的作用,此时的他不再是喂维桑瑞拉喝药时的邪恶,而是化作一位可怜的失去母爱的少年,他在祈求维桑瑞拉的爱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,维桑瑞拉又该怎么办?

    灵狡的少年立即注意到维桑瑞拉的犹豫,他果断“深化”措施——不是蛮横硬上,而是示弱哭泣。

    不得不说,少年走了一步好棋。那独属于孩子才有的伤心欲绝的哭泣声让维桑瑞拉再一次心软下来,骑虎难下的她慌乱的安慰道:“好,好了,别哭,母,母亲给你……奶……奶吃。”

    维桑瑞拉一直是真正的纯血坦格利安,这里指的不仅仅是外貌、血统,更是内心的算计,维桑瑞拉的内心其实早就想尝尝“母子”禁忌的味道了,但她决不能是“主动”的那一位,即使暴露,她也不会且不愿承担骂名。

    所以说啊,小小的伊耿,不仅你,还有你父亲,现在永远在维桑瑞拉的股掌之间喽。

    “真,真的吗?”俊秀的少年立即转哭为笑,半是喜悦半带犹疑的问道。

    那纯真的笑容也感染了维桑瑞拉,她暂且放下了心中的畏怯,带着羞涩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她螓首半垂,纤纤玉手托起一只饱满挺拔的玉乳,然后眼皮一掀,盈盈波光向男孩流转着,檀口轻开,低低的说道:“你……过来吧……”

    说罢,她又垂上螓首,水眸半阖,静静的坐在那里,就像是一座完美的毫无瑕疵的羊脂玉像,却又偏偏透着一股少女怀春般的羞意。

    看着眼前美绝人寰的维桑瑞拉半裸着身子端坐在那里,伊耿忽然想起了一年多以前维桑瑞拉大婚时的场景。那个时候,他偷偷的去听墙角时,通过窗户看到的,便是类似这样的景象。

    那坐在婚床上的维桑瑞拉,也如眼前这样倾国倾城,美得国色天香,只是比起眼前的绝色天香,那个穿着繁复华丽的新娘子,更多了几分娇艳、清纯、妩媚与娇羞。

    “……来……吃吧……”

    维桑瑞拉的声音虽小,却像是打开闸门的钥匙,让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仿佛收到了命令般,少年终于动了起来。他一下子扑到维桑瑞拉的身前,双手撑在她修长笔直、充满弹性的大腿上,身体前倾,仰着脖子,看着维桑瑞拉用手托起的饱满奶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