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
新辣文小说网 > > 我在无限时间里开盲盒 > 第37章
    “等明天事情完成后,应该会有动静。”

    纪回点点头,心里却越发困惑。

    这个梦到底算什么?游戏吗?

    可是这里的人有血有肉,如果是游戏,那并不应该存在,体验者入梦没有重合的主线剧情。

    哪怕进入同一个梦境,根据梁丘叶他们所说的,每个人好像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身份。

    游戏会这么大费周章做上亿的副本剧情吗?

    可如果不是游戏,像纸笔这种东西的存在,又实在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尤其是像目前这个副本一样,需要他们解决纪家事情后,才能发现纸笔。

    这又像是人为,或系统操控的。

    好像需要他们体验完整的梦境,才会允许他们离开。

    纪回垂眸,只觉得梦境这个东西,或许比他们所看到的更加复杂,甚至可能牵扯到更加高维度的东西。

    梦,真的只是梦吗?

    【作者有话说】

    下周五更新哦~

    第20章 吃绝户10

    一切都很顺利,纪回给了镇里守墓人许多银子做封口费。

    下葬当晚,纪老二家就好像被鬼压床了。

    闹得一家子半夜惊醒,看着面前阴气逼人的骷髅鬼怪,愣是被吓得疯疯癫癫,再也不敢为非作歹。

    听着纪成才的话,他们明白了这是老祖宗发怒了。

    梁丘叶带着纪回,在隔壁房里听了一宿,明白这事儿算是彻底解决了。

    回去后,纪回就立了遗嘱,把百分之八十的家产留给喜儿,其它的给二叔家,也去镇子的衙门里找了人做证。

    如此,便不能更改了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出了这梦后,这梦里的事儿还会不会继续。

    但他得以防万一,为原身做好准备。

    晌午后,几人又在镇里酒楼吃了午饭,到了纪家祖坟处。

    看着纪成才的墓碑被立上,上面新刻的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平和。

    被最亲近的家人陷害,化为厉鬼,久久不散,看着一代又一代的后人重蹈覆辙,为了身外家产阴损至极,他应是无奈、愤怒,又颓丧。

    这些痛苦折磨,他一个人承受就够了,因此他吸了其他人的怨气,让那些深受摧残的后人,忘记生前怨愤。

    取走了最后多出的一块墓碑,众人回到后山,将那些转移出来的尸骨烧成灰烬,慢慢抹在墓碑上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那墓碑上的字闪了一下,渐渐浮现出简体字符。

    【名称、世界背景、世界评级、生存评级】

    【注:名称为体验者对于世界的取名编号,世界背景需要体验者对梦境进行特点概括总结,世界评级为体验者对该世界发展情况的评价,a 为最高级,c 为最低级。】

    【生存评级为体验者认为该世界是否宜居的评级,a 为最宜居,c 为最不宜居。】

    贺同有些惊讶:“这也太像玩家反馈问卷了吧?”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?”齐羽耸耸肩。

    梁丘叶看着那堆骨灰,转头看向纪回:“你写?”

    纪回摇摇头:“你来吧。”

    他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……

    “这个写错了,或者漏写了,会有什么影响吗?”

    “回不去。”梁丘叶道:“这个系统好像有自己的判定,就和语文阅读题一样,有得分点,几个点是必须踩到的,剩下是自己的补充解释。”

    梁丘叶蹲下身,在名称那里填上了“吃绝户”三个字,突然顿了顿:“你是不是觉得少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纪回点头:“那个歌谣,我总觉得不对。”

    梁丘叶先将世界背景写了些,停了手,也低头思索起来。

    到底忽略了什么?

    曾一伟看着那墓碑,突然开口:“为什么叫吃绝户?”

    梁丘叶和纪回都是一愣,转头看向他。

    迎着他们的目光,曾一伟有些奇怪,疑惑道:“吃绝户不是指村里有人死了后,家产用来摆流水席的意思吗?”

    梁纪二人对视一眼,同时道:“还有呢?”

    “就是家里,如果男性家主死了,只剩下妻子,村里人就会把他们的家产摆流水席,日夜不分,直到把钱吃光为止。”

    纪回眼睛一亮:“对了!就是漏了这个!”

    他看向梁丘叶:“所以才会有满盆黄金散去来!”

    “钱财一部分给了旁支,一部分用来摆流水席,所以村里的人才会对纪家的怪事没有反应。”梁丘叶接道。

    齐羽也了然了,忍不住皱起了眉:“所以村里人也收了好处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纪回双眸明亮,里面是想通透以后,发自内心的欢喜。

    梁丘叶看了他半晌,低头继续写了下去,补充完世界背景。

    纪回看向曾一伟:“还得谢谢曾哥了,我们还真不知道吃绝户还有这层意思。”

    曾一伟被他真诚的态度搞得有些尴尬,摆摆手:“只是知道的习俗不太一样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世界评级多少?”梁丘叶问道。

    “这个你们有统一标准吗?”纪回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给 c。”纪回笑了笑:“从我的角度来说,体验太差了,除了喜儿、贺同的父亲和那位拉车的老伯,全是藏在底下的恶意。”

    见着梁丘叶盯着他,顿了顿,他又道:“当然也除了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