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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65章 撩拨

    回州城后,节目组准备了丰盛的酒菜犒劳大家,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新导演也终于跟大家见面了。

    是个留着一头粉色长发,很潮很酷很有型的大叔,耳朵上两排银色的耳钉亮眼又酷飒。

    身上破洞牛仔裤加花衬衫,走着一条另类摇滚的时尚穿搭。

    笑呵呵的从旁边助理手中取过酒,一一敬了齐应兆梁峰和盛云夏三位前辈。

    梁峰也起身代表众人敬了导演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,感谢他们的在后面无微不至的付出。

    有了梁峰的带头,众人一个个起身,轮流敬了导演和节目组的工作人员。

    导演又带着众人敬了回来。

    你敬我,我敬你。

    散场的时候,节目组和众人都醉了。

    陈乔没喝酒,把醉醺醺的陆时搬上车,就来扶程小小。

    程小小却后退一步拒绝了他,客气地说:“乔乔,有人会来接我,你把陆时送回去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陈乔眼底的受伤一闪而过,“我看着你离开。”

    没管程小小,陈乔坚持站在旁边,一定要看着有人来接他才肯走,刚好程小小打的车到了,程小小伸手指了指。

    “乔乔,就到这里吧!”

    程小小弯着眸子,笑眯眯地站在那里,但话里有话,陈乔听懂了。

    陈乔止了步,距离把控的恰到好处,绅士而礼貌。

    “到家给我信息,有事打我电话,我随时都在。”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程小小手指紧了些。

    陈乔总是这样,克制而礼貌,不需要他的时候,他会很好地给自己隐身,而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,又随传随到。

    难怪陆时会说自己在钓着他了。

    辜负真心的人会遭天谴!

    遣我这辈子孤独终老吧,祝乔乔能找到那个值得他珍惜的人。

    陈乔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程小小离开,直到车子彻底消失,才坐上驾驶室。

    刚坐上驾驶室,后座伸出一双炽热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    陈乔回头,陆时喝的醉醺醺的,满脸绯红地盯着自己,委屈巴巴地开口。

    “乔乔,我肚子难受,你能过来帮我看看吗?”

    陈乔解开安全带下车,打开后车的门,低下头去查看陆时,陆时却突然攀住他的脖子把他拖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陆时……”

    “陆时别闹!”

    炽热的,温热的东西贴在他脸上,陈乔身子僵了僵,一个不察被醉酒的人找对了位置,咬住了他的唇,尖利的牙齿凶狠地抵上来厮磨着。

    陈乔呼吸乱了,心跳也失了频率,在理智和沦陷边缘,他清楚感觉到自己小腹间有一团炽热在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他竟然对陆时有反应。

    陆时亲了他后就没了下一步动作,保持抱着他的姿势不动了,陈乔后知后觉挣开他,这才发现他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陆时?”

    回答他的只有陆时绵长的呼吸。

    陈乔苦笑一声,从他圈住的手里脱身出来,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。

    而后坐在外面整理了一下狼狈的自己,嘴唇好像肿了,热热的麻麻的。

    陈乔深吸口气,掏出烟点上,吹着冷风让自己冷静下,直到自己彻底冷静下来才重新上车。

    一无所知的人睡的正香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,嘴角微微勾起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程小小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。

    换鞋的时候看到了架子上摆放着的黑色皮鞋。

    是裴季的!

    他在家?

    为什么不回信息?

    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委屈重新爬上来,而且因为一天一夜的发酵,酸涩蔓延全身。

    不能来接自己好歹找个借口回绝他,难道自己连个借口都不配?

    程小小心里更加憋闷,上楼的步子沉重了很多。

    如果自己没发信息就好了,有些事情不捅破多好,现在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裴季了。

    装作若无其事吗?

    这样会不会显得自己很贱?

    程小小还没想清楚,人已经走到了门前,思索了很久,最后还是轻轻推开了门。

    房间一股淡淡的烟酒味,沙发上扔着几件衣服,黑金色的被子隆起,里面睡着一个人。

    程小小做贼一样的走进去,打开衣柜拿了件睡衣去浴室。

    食髓知味过一次,衣柜里的睡衣就全被裴季换成了品牌方的情趣睡衣。

    有时候看到这些变态到没办法穿的衣服,他真的很无助,很想报警……

    好不容易找了条看起来不那么变态的平底裤,拿去了洗手间。

    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时,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一眼,又继续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直到一股冷香从旁边传来,被窝里一双手凉凉的,小心翼翼地圈住了他的腰。

    裴季懒懒地睁开眼睛,看到被子里拱起的大包,掀开被子,程小小顶着一头红发,双手圈住他的腰身,趴在他胸口上。

    视线对上的瞬间,程小小亮晶晶的眼睛红了一圈,委屈地看着他,冰冰凉凉的手指放在他怀里暖着。

    “小叔今天没来接我!”

    裴季眼底渐深,喉结明显一滚,伸手捻过他薄红的耳垂,低笑了声,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,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腰上。